在北极,在格陵兰能有森林?如果我告诉你有,信吗?
2019年8月的最后一天,我们上岛的地方叫花儿湾。这儿森林里的树,不是往高里长,而是往横里伸延的。桦树,北极柳,秋天也是要红,要黄的。
适者生存,植物当然也在按着自己的生存法则活着。北极风大,为了避风,树们以矮小的身躯顽强的在大地上植根,长大,铺在地上也是一片树林。
探险队的植物学家萨斯基芽告诉我们,就是铺在地上的这些桦树,柳树起码也是一、二百岁了,有的甚至是500岁的高寿。
500年,在北极那真真是弹指一挥间。
冬天风大,冻土层,都会影响格陵兰岛植物的高度。但岛上的鸟多,鸟粪就是这些树生长的肥沃土壤。如果鸟粪少的干土,植物就无法长得那么好了。
植物,今天所有的人差不多都是大惊小怪的叫着它们的。它们的鲜艳,它们的多样,它们的年长,都几乎是颠覆了我们对北极,对植物的很多认知。
挪威狩猎小屋于1930年在依梅尔岛上搭建成。挪威人,称此地为花儿湾,是因为过去有位补给船“维思洛凯莉上的一名船员,在1929年夏季试图捕麝香牛幼仔,但同时自己也被五只群狼包围着。
这个小屋。一直到1979年都是给丹麦的狗拉雪橇对队巡逻队用的小屋。后来被北极熊摧毁。于2002年才有被丹麦相关维护组织建起来。
下午,我们上到了艾拉岛。这个岛的名字在1899年以纳特罗斯的妻子为名。坐落在东北格陵兰布满美景的中心地带,
此岛被选为丹麦三年探险队的科研站,因为此地具有良好的避风港湾。天候佳,船舶适合在此下锚。具干燥及微微的坡度地形适合盖房子。
一旁的小湖可以作为淡水湖补给于1931年1943年此站被丹麦的地质探险队和丹麦东北格陵兰当局所使用。
1941年狗拉雪橇巡逻队成立后艾拉岛成为三个巡逻点的中心位置。1951年巡逻队总部移至新建的丹尼博格站。而艾拉岛站仍然持续的季节性使用到1963年。
由于巡逻队持续地维护艾拉岛上的站,现在依然保持良好。
站在岛上稍微高一点的坡上,举目远眺,有火山口,与火山口同站在一排的,是像金字塔的尖尖的雪山。
今天岛上所有的大山都被云所环绕,那长长的“丝丝缕缕”让山色多了几分妖柔。
有大山做依托,那汪湖水,绿的翠,黄的火。湖岸蜿蜒曲折的又被铺在地上红的桦树,黄的北极柳,紫的毛铃花打扮的,让我们同行中人,不管男女,不论老少,趴的趴,卧的卧,跪的跪,就为了把这荒凉中的艳丽收入自己的记录中。
我和朋友在拍摄中却犯了应该是比较严重的错误,我们把躺着的树立了起来。正惊讶于它们要是站起来也挺高企图拍下时,被探险队员过来告之,这样做,对这些长在如此严峻复杂的环境中的树,可能就是致命的伤害。
大自然中,我们的无知真可怕。赶紧让树重新躺下,祈祷它千万别因我们的无知而丧生呀。
格陵兰岛全岛终年严寒,是典型的寒带气候,沿海地区夏季气温可达零度以上,内陆部分则终年冰冻。整个岛屿超过80%的土地被冰盖覆盖,冰盖总面积达1,833,900平方公里。
格陵兰岛因为自然条件极为恶劣,所以人迹罕至。这就使这一辽阔的区域成为北极的一些濒危植物、鸟类和兽类的天然避难所。
今天在艾拉岛,最让我好奇的还是石头上的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圈圈。
没想到我的这个疑问,还正是科学家们在格陵兰岛的发现。什么呢?通过对一些远古的岩石化石进行分析研究后得出结论,这些远古的岩石化石隐藏在格陵兰岛的地下,它们的排列就像是一个整齐的堤坝。
通过对这些岩石的分析研究,科学家们证实格陵兰岛的来历比人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它可能是地壳版块(板块)运动的结果,而形成的过程却是相当漫长而且复杂的。
从今晚介绍明天的行程中大家期待的是更加精彩的地质奇观是明天我们寻寻觅觅。
汪永晨于格陵兰花儿岛
2019 8 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