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看到天空中有那么多线条的出现。而这些线条不管是在蓝色的空中构图,还是在傍晚的红云中锁上月亮,甚至连星空,都有它们让如同让明月上了小帆船。这些图案,这样的梦幻,产生于空中的一尘不染。
干净的空中,就是一座大舞台,在上面有着名种精彩的表演。
我们中也有人开玩笑的说:少了我们北京的雾霾,感觉都不对了。人啊人。
2019年10月9日,今天的开始带着悲伤,我们来到了中国驻南斯拉夫前使馆。1999年曾经有三位我的同行记者永远的把自己的灵魂留在这片土地上。
未来的这里是中国文化交流中心。历史的悲剧希望不会重演。
离开这片伤心之地,我们到了海边,因为这里的大天鹅和人们朝夕相伴。今天的它们真多。我们刚刚走向它们,其中三只就伸出了双臂向我们做欢迎状,我的小视频真真的记录了下来。
和大天鹅一样无忧无虑的一群孩子在地上涂鸦。在海边的地上涂鸦,孩子们的视野该有多宽阔,想象力也会就此插上翅膀吧。
要是我们的孩子到海边涂鸦,不知要经过多少人的同意,先是父母,再是老师还有学校,以及海边的管理者。从复杂到简单,从简单到复杂,都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遥远有多远?公元6~7世纪,南斯拉夫人的一支塞尔维亚人定居于巴尔干半岛萨瓦河中下游迤南至亚得里亚海沿岸一带。
到15世纪末,奥斯曼帝国已完全征服了塞尔维亚,开始了长达5个世纪的亚洲式伊斯兰教的封建军事统治。昨天当地导游叶莲娜跟我们说,塞尔维亚人特别喜欢吃猪肉,而且有各种做法。就是因为早期伊斯兰的军队来到这里,把牛羊都弄走了吃留下的只有猪。
塞尔维亚人热情、豪爽、喜欢交友,在社交场合衣着整齐、得体。在社交场合与客人相见时,要与被介绍过的客人一一握手,拥抱。
塞尔维亚人见面的称谓与问候比较讲究,要在姓氏前冠以先生、夫人、小姐和头衔等尊称。只有在家人之间、亲密朋友之间才称呼其名。
走在贝尓格莱徳的大街小巷,巴洛克式的建筑随处可见,造型讲究,年代久远。也有一些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简简单单的房子叶莲娜告诉我们,这是社会主义时期建造的。不同的风格,体现的是对文化艺术的不同追求,也可以说是不同品味,不同休养吧。
有人评说,塞尔维亚在过去是不同文明的十字路口,有着不同的精神,艺术,建筑和文化的影响。
塞尔维亚是一个有独特历史,文化,自然,种族反差的地方。在伏伊伏迪纳,有中欧国家的文化特点;在塞尔维亚中部充满着果园,树林和草场。在南部则是宽阔的河谷和洼地。最高峰是在科索沃省的Djeravica山峰。
塞尔维亚东部的群山则属于喀尔巴阡山脉,在这里多瑙河变窄,有Djerdap峡谷。塞尔维亚西部也是个多山的地区,有美丽的峡谷,森林和得天独厚的气候优势。
河流,湖泊,温泉在塞尔维亚被人们所敬畏。萨瓦河是前南斯拉夫地区最长的河流,在贝尔格莱德的卡勒梅格丹古堡流入多瑙河。昨天,我们在这一要塞拍到了两条河的汇集相拥,古堡和河流共同见证着人们在这里的千百年间的风风雨雨。也就是在这儿,当地中文倍溜的导游叶莲娜说他们没有中国人那么努力,他们更喜欢轻松的生活。
塞尔维亚的植物与动物也特别吸引人。我们看到了青山碧水,动物看到的种类不多,更没见到大型动物。
这次出行加入的是北京老友汇旅行。小梅领导前期专门踏点。吃好,住好,行好,在她看来对于他们这行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德里纳河,是塞尔维亚和波黑的界河。我们今天的午饭,就在頗有当地传统文化的河边的“农家乐”。
三个老男人组成的小乐队一直起劲的为来客边演奏边唱。秀色,美餐,音乐,让我们这段饭吃的用中文不算流利的导游尼古拉形容成高级。不玩弄言词时,高级的内涵想想挺多的。
德里纳河上游贯穿峡谷,而下游河道较宽。全河很大一部分为波士尼亚-赫塞哥维纳与塞尔维亚共和国之间的界河。
我们的路上在巴伊纳巴什塔和兹沃尔尼克看到了建有大型人造湖为水力发电站提供动力。不知它对自然生态系统有什么影响。会有水电移民吗?
徳里纳河流域面积19570平方千米,上游与支流以淡水鱼业著称。196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安德里奇曾以维舍格勒为背景写下历史小说《德里纳河桥》。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峡谷中穿行。我不时的陷入沉思。为这里自然之自然而感慨万千,也为这里曾经发生的争争战战而惋惜。
这样的心情结束于看到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披戴着授带,那是飞机划过天际的痕迹。
同行中有人说,这就萨拉热窝。
晚上漫步在古街上发现,这里和我电影中看到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和想象中的经历了战火之后的萨拉热窝不一样。
明天,明天我们一起聆听萨拉热窝的故事。
汪永晨于萨拉热窝
2019 10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