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25日我们从治多县出发,眼前就聂恰河。2008年我第一次来这时,河上的沙州上有些小灌木,而今天看到的,半天河都被占满。聂恰河是长江支流,河被树占满了,让人不能不想问树为什么长到河里了呢?
治对,因地处长江源头而得名,素有“万里长江第一县”的美誉。境内雪山连绵,冰川广布,河流纵横交织,湖泊星罗棋布。
因每一条溪流都汇入滔滔东去的长江,被誉为长江流域“生命源”。而位于聂恰河以北的多彩乡,境内有多彩河、东地河、拉日河、聂恰河等六条支流,聂恰河是长江上游主要支流之一。青藏分水岭—唐古拉山脉盘距县境西部,横空出世的昆仑山脉绵延雄居于县城北部,奔腾不息的长江从各拉丹冬的千年冰川脱缰而出,被称为地球“第三极”的可可西里以它古有的博大胸怀容纳了许多珍禽异兽。素有“一江九河十大滩”的治多县,可堪称“万山之宗,百川之祖,动物之乡,生态之源”。今天我们的车往黄河源开的路上,看到的就是长江和黄河穿流交错的水域,所以这里叫三江并流那条江是澜沧江。一边走,大家一边感慨,如此广阔的大地,如此博大的胸怀,才能孕育出大河流向远方。离开黄河源第一县曲麻莱,黄河十年行继续在敞开了胸禁的河间行走。
这片浩淼的大地上,有激流,也有涓涓和细湿地。有铺着小花的花,也有野生动物,虽然没有那么多,但是孤独的藏野驴和游荡的藏原羚,我们还是看到几只。看到最多的是大鵟。站在一个一个电线杆上的它们,向我们行注目礼。
最初的黄河十年行,我们来到麻多乡。住过政府的办公室,住过小学校,今天这里已经开了第一家宾馆。但房间少,要两个人住一张床。天都快黑了,我们才调整好各种事儿到小学去捐书,捐衣服,为这所黄河源小学捐书捐衣服整整10年了,从这些孩子的眼神里我们看到了他们和我们的陌生。不像玉树第一完全小学的那些孩子们四年了那么兴奋。这些孩子我们每年都来,应该不少都见过。他们给我们的,是认为他们的纯洁,那我们对他们来说,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会留下什么呢?你开小学我们把副校长请到了我们住的地方想多和他多聊聊。他在这所小学已经9年了。没想到是,这里小学副校长现在每个月的工资是1 2,000。大学生刚分来也能拿到7,8000。本来我们每次来都会在车上,向大家募捐,车上能募到2,3000块钱。这里民办教师一个月的工资只有800块钱。
副校长告诉我们现在只剩下两个民办教师,其他的都考过了县聘教师,工资3000多。县聘教师还是少一些。显然,政府现在对三江源、青藏高原扶贫的力度是非常大的。
我们觉得很有意思的,还包括像这样偏远地区的藏族小学现在都有一些乡土教材语文课,他们的语文课是汉语、藏语各占一半的时间。上课的教材,就是老师们自己编的,是藏文化的传承。从小接受这种乡土文化的影响,对这些孩子的人生一定会有影响。对于第二次走黄河十年新的周嘉宾,摄影师,去年在这儿拍了一个小姑娘,今年想找那位小姑娘记录。可是没有找到。拿出照片问老师,说到县里去上学去了。嘉宾一方面对没拍到小姑娘有点遗憾,另一方面也祝贺她也有了新的生活。我在这儿,也有一个跟踪了三年的孩子,后来也是到县城去上学离开了麻多乡。认识麻多乡文措已经11年了,2009年,她就在小学做饭。我拍到她在太阳能炉子上烧水的照片。今年是第11次见到她。虽然我们语言不通,但是我们的心是通的。 她的丈夫能讲汉语,所以这些年他的家信息还是了解到的。他们开了一个小商店。丈夫要开着车到格尔木拉货。冬天很冷,开车不能停,就就这样一车一车拉着维持家庭生活。今天晚上和他聊,他很感伤,他说麻多乡的人越来越少了,从草原上过来的牧民不适应这的生活可能去了其他的地方。原来放牧的七八岁的孩子要上学,父母不能看不到他们,也跟着孩子到其他的地方上学了。所以他很担忧,未来的黄河源第一乡还有多少人家住里。明天我们可真的就要走到黄河源了,今天高反严重的好几个人,明天有多少人能见到黄河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