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永晨
2016-08-11
青藏高原的主体部分。既有举世无双的高原雪域风光,又有妩媚迷人的南国绮丽风光;既有雪山高原,又有莽莽林海。
青藏高原是野生动物的天堂,藏羚羊、藏野驴、野牦牛、藏雪鸡、藏黄羊等活跃在这片广大的高原上。
藏雪鸡是高原上较古老的动物之一。它们并不是真正生活在雪地上,而是栖息于高山上裸露的岩石中,一般三五成群,胆小怕人,属于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相比之下,藏野驴的胆子就大得多,它们经常成群结队的在高原上昂首遨游,这时你会觉得,它们才是高原真正的主人。有时调皮的藏野驴还会和汽车赛跑,野驴的速度真快!一般时速45公里左右,有时甚至达到60公里,可谓高原赛跑冠军。
2002年我在阿里釆访时,藏野驴整整一山谷,一队一队从我们车前跑过,像在接受我们的检阅。那时,车对他们来说还是那么新奇。最主要的是,藏族不杀生,野生动物不怕人。
野牦牛要在较高的山地上才能见到,它全身呈黑褐色,体侧腹部和四肢都有柔软细密的体毛,几乎要挨着地了。它们喜欢结伴而行,组织纪律严密,当大队牛群静卧休息时,必定有一两个“哨兵”站岗放哨,一旦看见危险的情况,便发出信号,迅速逃窜。
我第一次见到野牦牛是1991年,那次我既看到成群结队的野牦牛和它们的伴生动物奔跑嬉戏。也看到刚刚被我们人类猎杀的一头野牦牛,头被割下来,一滴滴的血流在草地上,两个牛角朝天好像在问:人类为什么要杀我?
也正是那一刻,我告诉正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午间半小时节目就职的我:这辈子我要把大自然的美通过我手中的话筒告诉更多的听众。我也要把我们人类干的伤害大自然的事告诉更多的人。那时候,我的手中只有话筒没有照相机。
黄河十年行走进黄河源时,这些野生动物中的很多种,就在我们的车窗外奔跑,就在我们的身边漫步。只是黄河源不单看不见藏羚羊也无法与野牦牛相会。
2016年8月10日黄河十年行从西宁出发,经过青海湖时我们走近了她。1993年我第一次到青海湖时,觉得静静地青海湖那么神秘,那么无边无际。
那次让我十分不解的是采访中当地人告诉我们,牧民不管家里多穷,只要有点钱,就会往寺庙里送。当时我觉得他们怎么会是这样呢?难道就不想想自己的家,想想孩子,想想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好点?1908年,俄国人柯兹洛夫推测当时湖面水位3205米,湖面积为4800平方公里;上世纪50年代的测绘资料显示,青海湖湖水面积为4568多平方公里;70年代出版的地形图量得湖水位3195米左右。湖面积为4473平方公里;1988年,水位3193.59米,湖面积为4282平方公里,
2000年,通过遥感卫星数据分析,青海湖的面积是4256.04多平方公里。
2013年8月,青海湖湖区面积为4337.48平方千米。湖水容积739亿立方米,最长约104公里,最宽约62公里,最大水深31.4米,湖水平均矿化度12.32克/升,含盐量1.25%。其中斑头雁2.13余万只、棕头鸥4.5万余只、鱼鸥8.74万余只、鸬鹚1.12万余只。此外有凤头潜鸭、赤麻鸭、普通秋沙鸭、鹊鸭、白眼鸭、斑嘴鸭、针尾鸭、大天鹅、蓑羽鹤、黑颈鹤等。
湖心岛位于青海湖中心略偏南,距鸟岛约25公里,岛形长,中部宽而两端窄,长2.3公里,宽0.8公里,面积1.14平方公里,岛上最高点海拔3266米,由花岗岩、片麻岩组成,岛东缘有一泉眼,可供饮用。南部边缘岩石裸露形成陡崖,东、西、北为平缓滩地。岛上大部分为沙土覆盖,生长着冰草、芨芨草、镰形棘豆、嵩草、披针叶黄花、西伯利亚黄精等,植被覆盖度在50%以上,鸟禽集中在岛崖边及碎石滩地栖息。
1991年我第一次到青海湖时,在鸟岛上看到不少鸟。那时,每到五月份来青海湖鸟岛看鸟生孩子的人还可以上岛,现在当然不行了。那次我去时是八月份。印象中,那时的岛上到处是鸟生孩子时做的窝和鸟的粪便。从这些上可以想象在这坐月子的鸟妈妈有多多。可惜那时我手中只有话筒,没有照相机。
青海湖的鱼类资源湖中盛产全国五大名鱼之一——青海裸鲤(俗称湟鱼)和硬刺条鳅、隆头条鳅。青海裸鲤平均年产量为5165吨,1949~1985年共生产裸鲤191180吨,随着时间推移,资源衰退,裸鲤产量呈逐年下降趋势。裸鲤每年6~7月回游源流河中产卵,为食鱼鸟提供丰富食物条件。1964年国家将青海湖列为保护对象,青海裸鲤列为国家重要名贵水生经济动物。上世纪六十年代,青海湖里的湟鱼救了不少挨饿的人。今天,这里已经不允许随便捕鱼,但是沿湖的饭馆里,还是有人偷偷在卖,有人偏要吃这一口。
这些年,青海湖吸引人的还有环湖骑自行车。 这一运动对保护青海湖,是不是也起到着一定的作用呢。我想应该是的。
因为2016年黄河十年行队伍中,有些人是第一次上高原,所以第一天我们决定在共合住。修的路说是生命线。因为玉树地震时,救援的物资都要从这里经过。可是这里如果不是发生地震并没有多少车会走在这条路上。
如今的这里,有修路的,有挖各种地下宝藏的。这些挖,把一片片宁静的大山,弄得面目全非。别说和我1993来青藏高原时有了太多的不一样,就是和2010年“黄河十年行”第一年来时也有了不同。
2016这里建了三条路
这些发展了的标志,这些富有的象征,给青藏高原带来的会是什么?
不过,2011年就看到的今年又看到的还有,就是修路时,把破坏的草皮铲下来放在一边,等路修好了,把这些草皮再铺回路两旁原来是草原的地方。不管怎么样,这总算是有了生态意识后的工程举措。
这一堆一堆的草皮。等到路修好后,会再把这些草皮重新铺到路的两旁,这也是恢复植被的一种方法。前些年修青藏铁路时,已经开始用这种方式保护当地的生态环境了。
可是高原生态学家吴玉虎在昨天我们采访他时说的却是:有用,但作用不大。
青藏高原水塔上的花花草草,是高原生态的天然植被,有着不小的作用呢。而且高原上的生态环境是非常脆弱的,如果破坏了,很多是不能再生的。
2011黄河十年行看到这些正在等待着恢复的草皮,一车的人感叹着:如今的高原上是不是真的已开始既注重发展,也注重保护了呢?
黄河十年行要用十年的时间来印证。